說故事

其實該睡了！

等候志工完全購買好一週的食材，上車出發，已經超過７點半。我其實是不耐這種等候的，然而，這就是大學生、完全可以不在意太多的包袱。上山前，不知怎的，左邊的脖子和肩膀處酸痛了起來，有些像是落枕般的那種痛。

只是想記下昨天，在孩子家看到的一個景象，一群孩子圍坐在準媽媽旁的景象。那一刻，屋內的人們各自與各自說話的對象說話，我稍早跟阿婆對話的怒氣未消，意興闌珊地倚在房門旁，轉頭一看，只見淑君拿了本書，坐下來，兩個孩子圍到身旁，專心地聽淑君說書。

忘了是最小的、還是第二小的弟弟，原本在外面同其他人說話，穿過幾個擋在房門前的人群，一見到裡面正在讀書，一邊說著：我也要！半是生氣地趕緊湊過去，聽懷孕阿姨說故事。

其實，不是故事，而是類似百科全書那種圖文解釋的書。孩子很認真地聽著，不管小孩子，或兩個女孩兒，全都圍在懷孕阿姨的身旁，完全不顧其他人、其他的狀況或對話。

倚在房門的我，見到這幕，眼淚就掉下來了；趕緊擦拭淚水，轉過身、往陽台方向走去。爾後，走回去繼續看著，笑了出來，傻傻地笑著。上午才剛把相機拿出背包，也就沒能拍下那一幕圍坐的畫面。

一本書，一群孩子，一個準媽媽。


2008/7/2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