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5月7日

【Mami記事】Behu

Behu唱了一下午的歌,大多是耳熟的流行音樂,一首接著一首。

Behu有著宏亮的聲音,也因此,全校都聽到了他的歌聲,不管在教室、辦公室、教師宿舍,樓上或樓下。與其說唱歌,倒不如說是『嘶吼』來得更為恰當。聲音是一種沒法兒躲避的官能,坐在辦公室、面對眼前一個難以處理/回應的事情(信件),沒有太多的心煩,倒是給Behu的歌聲惹得哈哈大笑起來!




Behu嘶吼地唱著歌,可以前後分別有3種不同的Key出現;即使不是同一組可以轉調的Key,Behu唱來,還是能夠有種莫名的和諧。也因此,用盡全身力氣唱歌的Behu,可以坐在教室座位上,前翻、後仰,還皺眉頭;即使其他的人,關不起『聽覺』這個官能,卻是度過一下午的開懷歡唱的時光。


傍晚,吃完晚餐,下了一整天的大雨終於停歇,被雨『囚禁』一整天的孩子,全衝去球場,瘋了起來──打球、玩水、摔角...。

夜課輔(寫功課時間)前,Behu頭髮全濕透,蹦蹦跳跳跑來辦公室;正接著一通令人為難的電話的我,沒法兒聽他說太多,向他示意了下,請他們小聲些,Behu沒多說啥,只是拉起我的手,摸著他的濕淋淋的頭。

喔喔!腫了一大包,我驚訝地看著Behu,他彷彿在展示什麼戰利品似的,不管我是否仍在講電話,逕自說起剛剛怎麼在球場摔倒、撞到頭的經過,以及,他撞了一個大包,很痛、很痛...之類的內容。

噹~噹~ 
夜課輔的鐘聲響起,得趕緊幫Behu的哥哥Vodu架Webcam好上遠距(數學),也因此,沒能跟Behu多說什麼話。等架設完畢、通聯順利後,走出教室,Behu正拿著冰枕冰敷,這才想起,他頭上的大包,以及掛斷電話卻忘了幫Behu冰敷的糊塗。

幾週前,才當了小小空中飛人,把手給摔了骨折,這會兒又撞到頭,不知道會不會又傷到之前的手傷?
不過,即使只剩下一隻手(而且是左手),可以自由活動,Behu依然跟著全校同學跳著體操,完全不馬虎。


包紮著一隻手,跳阿跳;以及開開心心唱了一下午的歌──離開馬美的Behu,過著他為期一週的學校/住宿生活,譜寫專屬他自己的Behu日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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